只是,有些伤痕,早已深深刻在岁月的长河里,不是轻轻一抹就能淡忘的。 许佑宁猝不及防看见叶落,莫名一阵心虚,不自觉地低下头,“嗯”了声。
许佑宁似乎是释然了,接着说:“但是我知道,现在我不能随意离开医院,回G市也要冒一定的风险。所以,还是等我好了再回去吧。” 照片摆在这里,是不是意味着,陆薄言工作的时候,也还是想着她和两个小家伙?
许佑宁以为他要生气了,没想到他只是问:“你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?” 穆司爵翻看了两遍,突然盯住许佑宁,宣布什么似的说:“以后,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。”
陆薄言的语气十分肯定。 一个小时后,这顿饭很顺利地吃完了。
穆司爵权当许佑宁是在插科打诨,看着她说:“我去洗澡,帮我拿衣服。” 每当这种时候,陆薄言都忍不住循循善诱:“相宜乖,叫爸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