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陆薄言用另一种方式、一种她不知道的方法,记录下了她这几年的生活。
为了替父亲翻案,她努力了这么多年,回到G市等待时机。可穆司爵,不费吹灰之力就做成了她以为还要花半辈子才能做成的事情。
陆薄言拿了些文件,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回家。”
“什么?”萧芸芸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“借口!”突然一道激动的声音打断了所有记者的提问,一个中年女人霍地站起来,怒视着台上的陆薄言,“都是借口!明明就是你们的豆腐渣工程害死了人!”
一碗粥开始,一碗粥结束,挺好的。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手,还是有些冰,索性裹住不放了,又看了她一会,缓缓的闭上眼睛。
“喜欢她之前我没有喜欢过别人,爱上她之后已经不能再爱别人。”
穆司爵目光如炬:“考虑清楚了?”
洛小夕怔了怔,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,“为什么?”
“如果和你结婚的人不是我,我不捣乱,难道要笑着跟你说‘祝你幸福’?”不等陆薄言回答,苏简安就掷地有声的强调,“我做不到!”
“简安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陆薄言的声音冷得令人发颤,“跟我说实话,或者跟我回家。”
这句话很熟悉,似乎是以前苏亦承经常对她说的。
听完,苏简安忍不住苦笑:“委屈的明明就是你。”
如果不是被他碰到,苏简安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,都要遗忘这个小伤口了,支支吾吾,见陆薄言目光越来越冷,只好实话实说:“下午遇难工人的家属去停尸房认尸……”
沈越川的头皮隐隐有些发麻了:“真闹得这么严重?我马上去查!”